划着圈圈,感受着某处勃发的热情,懒懒的开口,轻笑,“看看,你的罪是赎不清了,检讨也没用。她是不会原谅你了。”
他爱怜摸摸她的脸,摸摸她的眼睛,颇为无奈的叹息,“不原谅,也得写完。不然以后也许就没机会了。她那么笨,万一漏下了一条两条没写清楚,她看不明白,估计又会做出傻事。”
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没说话,小手也乖巧了,不再撩他。很久,直到他以为她又昏睡过去,这才听见她再度开口,“你这检讨,写的倒像是遗书。”
手腕一抖,一滴浓墨晕染开来。他半天没吭气。
她又道,“听说……你命不久矣?是不是真的?”
他没答,而是反问,“你听谁说的?”
“你哥。”她说,漫不经心,“是不是,是不是着啊?”
他低声笑笑,轻轻地说,“快点睡。”
“我不。”睡眼惺忪,酒意朦胧,她一连几句都是前言不搭后语的,说话也含含糊糊,这才,却罕见的坚定,倔头倔脑的,甚至瞪圆了眼睛看他,“如果是,是真的……我有好东西要送给你。说不定你就不用,不用……”
即使醉成这样,逻辑都荒唐混乱了,她却依旧轻易不肯对他说那个字,只能磕巴着。
他明白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