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起了小小的暖橘色,灯火下,一家四口,其乐融融。
锦年心里越发感到荒凉,脑袋也空荡,只有唇瓣还在僵硬的蠕动,“可是,墨玉,我明明,明明看见他们……”
“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回事,那个女人可不简……”几乎要脱口而出,然而,目光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转了一圈,游弋,最终,calvin只是淡淡道,“或许……落花确实有情,但是,从安太太那里得来的说法,流水似乎无意。”
锦年呆呆的看着窗外,不知在何处神游。太过入神,以至于并未留意到他的前后句转折有多么生硬。
终究,长长久久的,不再说话。
“那他,他人呢?”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,沙哑,急迫,“他去了哪里?这样做是为了什么,又准备做什么?”
见她不如此形态,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,表情柔和了些,轻声道,“我不知道,锦年。这是实话。”随后,有几分惘然几分无奈的,又添了句,“你问的这几个问题,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,也始终找不到答案,细细回想,其实从很早很早之前,我就一直不是很懂这个弟弟。他其实有很多的秘密,但一直都被我忽略了。”
“比如,他和臻惜相遇,在中亚的那些年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遇到过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