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叔!”她拔高声线,歇斯底里,“就算是你,我的养父,监护人,也无权干涉这个孩子的存留,我现在25岁,不是15岁,我有权力决定这个孩子生不生。”
她气势太盛,calvin被她唬的一时倒是无话可说。
“或者……”她声音突然低下去,哑哑的,听着更叫人心乱,“你还是做为他的兄长,在偏心这个弟弟?”
“不,不是,都不是。”calvin默默听完,才缓慢道,一字一句,“我今天来,是要让你了解一件事情。与这个孩子暂且没有关系。”
“很好。您不阻拦就好。”锦年点头,“那麻烦您再多等一会儿,手术后我们再谈。”
“锦年。”他耐心的唤她,一如既往的温柔淡定,“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想要它,但是请你先听我说……”
“您知道?”锦年“哈”的一声笑了,很尖锐很刺耳,“您知道?您怎么可能知道?”
“像您这样的人。”她说,一边又指着梁唯,泪水失控的决堤,再止不住,又哭又笑,“像你这样的人,你们不知道,永远不会知道!”
积蓄了太多的怨念,委屈,顷刻间,轰然爆发:
“说什么坚强忍耐,都是空话。像你们这样,从小被所有人宠爱,被捧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