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歉。”安瑞耸耸肩,“我不长心,没脑子也不是一回两回,活该被人耍,但是绵绵,你为什么要害她?”
墨玉犹豫。
他已经起身走到一边。
她这才低低说了句,“我有我的不得已。”
安瑞倒了杯酒,径自喝着,神色平静,“那是你的事情。我不关心,这么多年,你处心积虑,接近我妹妹,我母亲,又藉此接近我,成了我的心理医生,我的事情,你早查的七七八八,从哪出下手不好,你偏偏要去为难一个孩子。”
墨玉脸色苍白,踉跄着后退了几步,只是摇头。
“如果你还有点人性和良知,放了她。”安瑞走近她,放低声线,“我知道你有办法。你自己想一想,那孩子,绵绵她,那样喜欢你,信赖你。”
“是啊,被最信赖的人重创,滋味一定不怎么样,就像当初……你对我一样。”
有低哑的声音带着微微的笑,自身后缓沉的传来,安瑞的手放在酒杯上,突然握定不动。
“好久不见啊,沙弗里尔。”安瑞盯着酒液中倒映着的人影,淡然出声。
再一抬眼,那人已至身前。
腰杆挺直,气势深沉,深灰的双眼锐利似鹰,一如当年。深陷绝境的当年。
他抱着因为他而身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