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。”一声微不可闻的爆裂声,屏幕顿陷一片漆黑。
“oh,*!”沙弗里尔低低骂了句,“坏在这种时候……真是。哦,你知道,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,总是容易出点毛病,等会儿就好了。”
安瑞只是瞧向一旁,胸膛起伏,许久才说。
“原来还真的……真是意想不到,安,看你表情,是不是自己也没想到会有人为你如此奋不顾身呢?你娶了个勇敢好女孩儿。”他叹息,给彼此杯中添满酒,“还是要恭喜你啊,要当爸爸了。就是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机会看见它。”
安瑞深深吸了口气,握紧双拳,依旧沉默,殊不知心中千涛万壑。
孩子,他的孩子,属于他的,和锦年的孩子。
“说吧,”终于还是抑不住心乱如麻,他抬首缓缓,“你究竟想要什么呢?”
“你说呢?”他不答反问,“换做是你,又会如何做?”
“我不想和你绕弯子了,沙弗里尔。”安瑞单手扶额,抵不住汹涌袭来的阵阵锐痛,“有什么要求,提出来。你让我来这里,不会是为了叙旧吧?”
他笑笑,酒杯搁置,转而开始修剪一只雪茄,“也不能这样说,我当然是很想和你好好聊聊,当然,还有,”他说,“你们中国有句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