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弗里尔,不如我还是换一种方式了结吧。”
他一怔,“什么?”
安瑞笑笑,目光穿过眼前人,透过风沙,投向很远很远的地方,许久,才说,“当年,你在炮火下救了我和臻惜,自此,我欠你两条命。其中一条,我已经还了。”他下意识的抚摸着胸口,淡然出声,“还记得么,我追随你的第二年,在叙利亚,我替你挡过流弹,也救了你一命。事后,你说,之前所有恩怨一笔勾销,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朋友。还赠我一串符石以作纪念?”
沙弗里尔望着他,表情有明显的凝滞,良久,眸光微动,“我从未忘记。”
安瑞颔首,“那就好。”他说,“现在朋友是做不成了,帐自然也就无法一笔勾销,得好好算一算。”语气轻描淡写的。
目光,在他的脸上一扫而过。平静,只有平静。近乎于诡异的平静。
然而,这种表情却让沙弗里尔莫名警觉,心中一跳,没有说话,而是暗暗的握紧手中刃。
“当年那次,就算我替臻惜还的。而现在,”他站起身,声音轻缓,字字清晰,“轮到我自己。”
电光火石之间,沙弗里尔只感觉握住刀刃的右手被猛地一代,无可控制的,尖锐的刀口瞬间没入眼前的血肉。
“你——!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