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就差那么一点你就少挨一刀子。”
安瑞觉得伤自尊,“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骂我蠢,从小就这样,你又不是我爸。”
calvin则越想越生气,抬手点着他,“我要是爸爸,这回直接抽死你。”顿了顿,“下次不准再这样一声不吭的去做蠢事,听见没有?”
一如小时候,每一次他做错事,他也是这样。
“没有下一次。”安瑞抄起被子盖过脑袋,眼角,微微有点酸涩,“你烦死了。”
心口那片悬停的多年的乌云,终于云开雾散。
“你先休息吧。”calvin在原地站了会儿,到底照顾他是病人,不和他计较,转身,“伯母守了你一昼夜,现在隔壁睡下了,我去叫她。”
安瑞无声的点头,躺回床面,忽然想起什么,想要喊他,然而之前那个称呼却无论如何也喊不出口,只好坐起身,低低叫了声“喂!”却遗忘的心口的伤势,情不自禁的低呼了声。
calvin回头,看见他的行径直皱眉头,还是骂道,“蠢头蠢脑的,躺回去,伤口又得裂……”
“锦年呢?”他艰难开口,有点提不起力气。忍不住扶了扶额头,太多的画面交叠呈现,喧嚣吵闹,挤得他额头胀痛。
他想起了昏迷前最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