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不希望,”安瑞语塞,半晌,老实的回答,“只是担心男孩子可能像我,事儿多,会比较烦。”支支吾吾的。
“噗……”锦年忍不住笑出声来,热泪盈眶,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耳朵,忽然间,觉得什么事都不重要了。
“原来你也嫌自己烦的……唔。”
余下的话,尽数被他堵了回去。
一吻缠绵,她不自禁的抵着他澎湃的心口,轻轻喘息。
“医生还说,”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,“因为之前积劳成疾,这孩子坚持保下来会很艰难,未来的路,你会多吃很多苦,你害怕么?”
“那么,你愿意陪着我一起走下去么?无论疾病或健康,贫穷或富有,直到死亡再将我们分开?”
“哦,我可以理解为,你是在向我求婚么?”
“是啊,安先生。”她搂住他的脖子,从小衣里抽出那枚贴身收藏的,他留下的沙漏,狡黠一笑,“听说,你要嫁给我,现在我答应了,你呢?”
“为什么不?”他的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,颊边酒窝微陷,“我答应嫁你了,安太太。”
窗外清风徐来,阳光下,十指相扣,再不分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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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值北半球的夏令年,天亮的早,被包裹在北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