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袤皱了皱眉。
万两面值的金票只信誉极好的钱庄方能开的出来,此等钱庄背后只能是背景深厚的一方巨擘。
“还是这种谈买卖的方式我喜欢,不用会面也不必交谈,省心省力!”蝴蝶君将三张金票折起收好,手指一动,信封连同信纸一同化作飞灰飘落溪水之中,蝴蝶君目光转了过来:“你为什么还在?”
章袤似笑非笑:“我付了三千两谈话费。”
“好吧好吧,你喜欢待在这里就待着吧,免费请你听琴。”蝴蝶君重新抱起月琴,手指一拨,悠扬琴音流泻而出。
蝴蝶君琴技高绝,便是信手而弹的曲子也十分引人入胜,章袤赶了数日长路而来,登门无茶无酒无果无点心,索性也学他斜靠着听曲略作消遣。
“你的待客之道还是如此令人叹为观止。”
“不要占了便宜还卖乖了,换作其他人,在外面站着讲话也是一样的价钱!”
“其他人嘛……”
“怎样?”
“不怎样,想起一位不用花钱的客人。”
“她嘛,可不是客人!”
“是不是客人我不清楚,不是主人我还是知道的。”
“迟早的事!”
“十八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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