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收,径自转身离开。
“请请请……且慢啊!”蝴蝶君宛若一只凤蝶翩跹掠至公孙月身前,挡住去路。
公孙月冷哼一声。
“阿月我知道错了,这次是我的蝴蝶脑袋拗到,才会忽略你的想法,害你担心。我保证,以后绝不再犯,绝对不会再骗你!这样好不好?”
流光溢彩的异色双眸满是小心翼翼的讨好,公孙月心下一软,面色未变,语气却下意识地和缓了下来:“不必勉强。”
“不勉强不勉强,来来来,阿月我们回来坐,哈哈!”蝴蝶君脾气来去如风,立刻就高高兴兴起来,拉着公孙月往回走。
公孙月摇摇头。
纵然看不惯他从来不知道谦虚两字的嚣张狂妄,纵然时不时被他的神经质气到牙根儿痒,纵然喜欢与其斗嘴、刁难戏耍于他,公孙月心中从始至终从没有看低过眼前这个人。他的呆傻疯癫、作小服低从来只是为了心头一人而已。无心于他之时,公孙月尚有感于这份深情,不愿糟践;如今容他走进心中,更是极容易对这只蠢蝶心软。
但是这一点,这只永远搞不清楚重点的笨蝶就不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