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皆知云子安并不喜昭王称号,后人便用云家代替了这称呼。
外界闹腾的再欢,也没得到云家的一个口信。
“她若不愿,谁去求皆是一个结果。”
出于多年好友,郭舒良只丢下这句话,拖着并不利索的腿脚缓缓淡出邢弋的视野,为了自家孩子,甘愿撇下老脸求到圣上面前,也不过是一个父亲最后的爱护。
“咳咳咳”突兀地响起,划破安谧,吓得燕回赶紧关上窗,即使这样,依旧灌了一丝风,吹起了那厚重的帷帐,里头的公子捂着嘴,费力地咳着。
梨花大床上的少年瘦得不成形,单薄的衣裳还有些松松垮垮,即便是简单的一个动作,也累的气喘吁吁,邢相国公子邢牧之,竟病弱至此。
“公子,你怎么起身了?”像是见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,燕回脸色瞬变,赶紧小跑到床前,还未动作,一双枯瘦的手便搭上了他的胳膊,冰凉的触感如同冬日里的雪水。
嘶,燕回倒吸了一口气,一时无言。
时常想着,若为平常人家,或许便不用忍受这般煎熬,跟着阎王抢寿命的人,不知几时便被阎王给收走了。眼前的人疾病缠身,日益消瘦,整日困在这偌大的朝阳阁。
阳光在这栋楼里来来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