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道旨意也成了云氏之女的唯一消息。
“东岳云氏,所得一女,唯霁称尔,不复其名。”
便再无消息了。
或许这便是这么多年,云家不上朝,不参与任何事,更不露面,却无人敢说三道四的原因吧。
三年后的平淡的长安城被炸开了,消息来得如此之快都来不及阻止,连圣上都惊动了,几次想召见两家皆被拒之门外,在所有人都在揣度朝堂风云是否变化的时候,一向儒雅的云子安进了宫。
至此后,云、邢两家断了联系,以斜阳街道为线,生生隔出了两个世界。
那年的云子安,似乎一下子便苍老了。
处于风口浪尖上的两人,一直都没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中,唯一的小道消息也就是邢相国之子突然成了药罐子。
传闻,云家孤女,貌若盐女,足不出户。谣言说的有依有据,女为悦已者容,云家从不采买胭脂水粉,亦不采买绫罗绸缎,更有甚者,说云家实则生了个怪胎。
在这黑暗的环境中缓过神来,燕回想起自家公子交代的任务,又暗自给自己壮胆,什么妖魔鬼怪,别人会信,他可不信,能让自家公子念念不忘的,或许是个仙女呢。
刚想抬起手,他的肩膀被戳了一下,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