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,不同于元蝶衣的明艳,却有容纳百川的气势,不知为何,他就是想到了这句话。
“在下邢牧之,不知姑娘——”还未等他说完,抱着的被叫做“雪影”的它扭了扭,继续窝着,这小脾气也不知跟谁学的。
养了这么久,这才见了个外人就抛弃她了,还颇有宣战风范,她真是气急了,难为小短腿的她跨了两大步想上前夺回,被惊吓的雪影扑腾两下爪子便蹿了下去。
饶是他也未曾想小女孩突然发难,手中一空不由自主的向前抓去。
包裹严实的斗篷,被一把抓下,长长的头发瀑布般垂落,她回眸,没错过他眼中的错愕。
“小人。”
隐瞒多年的秘密暴露在阳光下,她恼羞成怒,伸手将他推下了池塘。
少年银发,是天下大不忌,正是这样,父亲对外宣传她身体赢弱,一律不见外人,就连生活起居,也是母亲一并承担。
她回过神来,想起母亲,那个温柔端婉的女子,因着生她时落下病根,最终没能挨过寒冷的冬天,而父亲也在她八岁时撒手人寰,偌大的云家,孤零零的剩了她一个。
朝阳阁内只听见她一个人的呼吸声,靠在床沿的少年,不复当年的青涩,眉宇间隐隐有包容天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