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今日这等放肆行为,早就可以拖出去大卸八块了,拱手道:“禀祭司大人,明日临川第一才子比试,还请大人做主。”
还未说完,秦师爷自觉地退后三尺。
“临川第一才子?与我何干?”玄色衣角拂过,带着肃杀的凌厉,又转过头,“县令呢?”
这问题早就在意料之内,秦师爷不慌不忙的回复:“原本是前几日到的,可新来的县令半途上马车坏了,要迟两天到。”
这等拙劣的借口,三岁小儿都骗不过,还期望能瞒过祭司?
说来也奇怪,原本的临川县令功绩平平,不说功劳多少,几个文人谏士私底下可都有评判,一致认为没有升迁可能,却说两月前,上头突然来了调令,派来一个新县令,而原先的县令,便升迁了。
其实升官调职这种事,是极平常的。问题就出在了新来的县令身上,新官上任三把火,人家都是提前过来交接的,可他却拖了又拖,拖到了现在,还未见人影。
原县令一看,得了,先上任,两手一摊,就走了。
官府的事情,便落到了这,祭司大人身上。也难怪她最近很是烦躁,祭司本是个闲职,高高在上的令人敬仰,这会却要处理各种鸡皮小事。
“明日见,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