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或者,是临摹了多次,才画的如此相像。
画像的角落,一个小小的印鉴,仔细查看,果然是县令的印章。
“阿霁,牧之幸不辱命。”
那日的话语如魔咒般现于眼前,她觉得自己真要疯了,才会把这张画公布于众。
所有人都在赞赏烬阳公子画技了得,只有她知道,这是他在对她宣示,宣示自己记得曾经的一切。
不是说好两不相欠了嘛,这会找上门来是想砸场子么?
她现在什么都不想,只想把他给丢进烟波江里。
怎么一遇到他,她的生活就被打乱了。
果真是命中的克星,她想着,还不如当初见死不救,一了百了。
“邢牧之,你可知我名字?”
莲步微动,她已来到了烬阳公子身边,密音传话,还是无意中发现的一门独技,一直没用得上派场,这会倒是用上了。
东岳人好香料,不说达官贵族,便是小老百姓,也惯爱用一些香料,使自身散发出香味。
大概是常年缠绵病塌,与药丸为伴,他的身上,有些淡淡的药香,并不刺鼻,反而很是安心。
说罢,整个人都放松了。
双眸转动,她偏不信,他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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