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见面,自己在她眼中成了登徒子,是弃之敝履的对象。
如若自己不再纠缠,是否她便改观?
或许,她会庆幸。自嘲的想着,那连见她的理由都没有了吧。
邢牧之就这么想着,从书架上翻出本子来,古朴的纸张看着有些年头,轻拍两下还有灰尘扬起,带着某种尘封的气息,他抬眼看了看整个书架,原本漆色已经看不出,若不是这间屋子朝阳通风,怕早已满是霉味。
大抵是读书人缘故,邢牧之并不在意,提笔沾墨,不知怎么便想起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,刻在灵魂深处,今日一见,一如当年初见的模样。
从小他便听父亲讲起云家,讲起当年东岳建朝,讲起与云师伯并肩作战的日子,当然,偶然也会说起那个他从未见过的云家女儿。
官宦子弟免不了出席一些场合,但似乎他这个相国之子很失败,所有人并不关心他如何,都是拐弯抹角、千方百计的想从他嘴里套出一丝关于云家独女的消息,起初的他并不明白,当有一日太子偷偷的拉着他说小话,问他是否见过,他老实的回答没有,太子并不失望,只是说了句,果然是忌讳莫深的女子。
忌讳莫深?
他悄悄的开始找一些关于她的蛛丝马迹,竟然一无发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