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行了礼,完毕后可舒了长长一口气。
受了大礼,便是不能反悔啦。
此时此刻一脸懵的祭司总觉得,自己哪里好像被套路了,跪着的两人看着还挺顺眼,怎么也看不出问题来。
“呜呜”,雪影磨蹭着她的鞋子,期望能得到一点关注,原本洁白的毛皮此时沾染了好些颜料,将它身上弄得一块一块的,狗皮膏药也不见得这般丑,再看它爪子还抓着一个球状物,大小与刚刚闹着玩的夜明珠相似,却黑一块白一块的,上头还残留着爪印。
盯着两人好久,“吱吱呜呜”半天,它张开嘴,想咬裙摆,半天也没下嘴,跟之前肆意的雪影没半点相像,换了个性格似的,眼尖的人发现,它嘴里也满是黑色,看着跟个没牙齿的老太太差不多,被紧紧抓着的球体缺了一块,想必是被啃了。
凄惨凄惨,雪狼难为。
两姑娘的脸彻底黑了,对它投以怀疑的目光,又看到群众一副你好自为之的模样,才想起来这珠子是她们给的,拼命甩头,表示心里苦。
这事真不是她们干的!
“我说阿霁,你这雪狼品味的确独特。”邢牧之心里偷笑又不想让你知道,但一耸一耸的肩膀不断提示你,他就是在怼你。
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