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叶子,也不存在相同的人。
两人相似的面容不过是远观,若是近看便能看出并不相同,当然这相似的面容,是不可否认的事实。
或许在邢牧之敲开这间民宿的那一瞬间,走投无路的这家人才心生如此大胆的主意,吃好喝好的对待,让他都觉得不真实,明明是自己麻烦人家,如今像是来做客的。
恐怕是有求于自己,让自己欠下人情,好答应他们这个荒谬的决定。
偷梁换柱,东岳国土之上,是要背负罪责的,即使是为了救一个人。
比起燕回,邢牧之不过是一瞬间的诧异,便恢复了神情,邢相国之子当然是见过大世面的。
他看着少年沉睡的模样,又看着主人家夫妻两愁苦的面容,恐怕是也知晓少年已经药石无医,饶是请医亦不济于事。
没有哪个父母亲愿意白发人送黑发人,要是可以,他们更是愿意替他受过。
可惜,不能。
在两个盈盈期盼眼神中,终于找到自己倒影的邢牧之,想起混沌记忆里,有人在耳边说话,本来想着制止,可不知话题怎么就到了自己身上,带着心底的一丝好奇听了下去,只听得他们说邢相国与殿中跪了许久,压根不在意自己一个长辈身份,只求圣上下旨,让云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