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被卖了还会帮你着数钱的。
当然,有人便不满意了。
云水谣世代皆居于此,祖训更是只有最嫡系的一脉才能得知,刚刚不仅有人说出了他们保密的祖训,还以之前事情奚落他们,此仇不报,实在咽不下这口气,全然忘了自己究竟位于什么立场。
人都是自私,又偏执的。
听着紫菀念念叨叨,云初霁倒觉得这小姑娘实在可爱,她不过是稍加提点,便能又如此高的觉悟,以后带着玩也是不错的。
当然,眼下需要把事情解决了。
陈年旧事,早已经被岁月腐蚀不堪,透出些许肮脏来。
她从袖子中取出一章卷纸,上头泛黄的字迹有些开始模糊,依然能见当年风骨,其他人或许不甚了解,但村里人必定认识,这是摆在祠堂里的祖训。
她竟是敢动封在祠堂里的东西,还明目张胆的拿了出来。
“天阶云水谣,是毁在你们手里的。”云初霁收敛了神情,终是吐出一句,“或许你们需要解释下,当年他会出现在这里?”
他,指的是邢牧之。
云水谣岁隶属于临川,但地理位置和祖训的缘故,并不是一个外乡人随便能找上门来的,况且,外界通往临川的路与通往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