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贪到人神共愤的地步,总而言之,是一个各方面很平庸无功无过的庸官。
他上任几年,清河县也没发生什么大案,无非是些民事纠纷之类。
这时的案件除了大案或是有伤风化的案件外,都允许民众旁听,这样一来,也顺便进行了普法教育。
众人打听今日升堂,纷纷摞下手中的活计,挤到衙门门口旁听。
杨家集和李家村的人也来了不少。
威严肃整的县衙内,一班衙役手执棍杖站立两旁,县令、师爷依次堂上就坐。白知县身穿官服,一脸严肃,一拍惊堂木,高喊:“升堂”。殿内静寂无声,殿外的人扭长了脖子往外看去。
“咚咚”击鼓声不负众望地响起来了。
白知县高声命令:“带击鼓者上堂问话。”
衙役领命上前,带着肖氏进堂。
很快地,其他衙役也带着李大姑、杨墨和李竹上堂。另一拨皂隶则带着刘氏和李大富、李寄上堂。
两家人上堂后,分列两边,跪了下来。
白县令端坐堂上,一拍惊堂木,高声问道:“原告何人?有何冤屈?细细诉来。”
肖氏一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场景,她看向刘氏和李大富,那两人也跟她差不多。
肖氏强作镇定,颤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