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爹娘打骂几句就要断亲,我也承认,因为家道艰难,孩子又多,就对孩子没啥耐心,不顺心了,就嚷几句。谁知道这孩子就记心 上了。一步步地,事赶事,话赶话,就闹到今天这个地步,我们一家也被知县老爷申斥了。我那糊涂的儿子,行瘟的儿媳妇也都知道错了,我那孙子被学里的同窗说 成虐待亲妹,气得一病不起,这好好的家眼看着就要散了。我都是我做的孽哟。”
刘氏越说越伤心,无是小声哭,接着是纵声大哭。
众人一看有热闹可看,立即围了上来。更有那十里八村的乡民早就听说了这桩奇特的案件,只是他们当初没在场,今日正好补了回去,准备回家好跟乡亲们炫耀炫耀城里的新闻。
刘氏见人越来越多,哭声也就愈发响亮。肖氏也跟着哭。
李大姑沉着脸,也没心思做生意了。她重重将勺子往锅上一敲,高声说道:“大中秋的,你们这是什么意思?存心不让人好过是不是上次还没闹够?还嫌不够丢脸?”
李竹也知道她们是有备而来。她想无视都不行。
李竹将摊子交给李大姑,挤到刘氏面前,声音不亮,却十分清楚:“你别闹了,起来吧。白知县也说了让我想通了再回去,你这么闹,让我怎么想得通?”她看到这些人就像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