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可以,她真想告诉此人的真实职业。
宁希迈端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口,一一答道:“晚辈叫麦西宁。今年十九岁,家住南屋山附近。先前是耕读人家,如今做些小买卖。”
李大姑笑道:“哟,你这个姓氏倒挺少见的。不知道是卖猪的卖,还是麦子的麦?”
“麦子的麦。”
“……你这么大了,应该成亲了吧?”
“祖父在世时曾定下一门娃娃亲,只是后来家道中落,女方嫌弃我家穷,退了亲,另攀高门。”
李大姑对此有切肤之痛,拍着大腿叹道:“这种势利眼的姑娘,不要也罢。你也别伤心,看你长得这么精神,一表人才,还愁娶不到媳妇”
“一点也不伤心,本来也不甚中意。”
两人闲扯一阵,宁西迈终于进入正题,又问李大姑江惊雷的下落。
“杨婶,我这几日寻不见江大哥,心中焦急,婶子可知道他在何处?”
“大姑,茶没了。”李竹骤然插话,她总觉得这姓宁的找江惊雷没什么好事。
李大姑却支使李竹:“你去灶房再倒一碗,我跟客人说话呢。”
李竹站着不动,看着宁希迈说道:“麦公子,你跟江大哥是怎么认识的?他家中情况怎样了?”
宁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