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琨气得五官扭曲,一副凶恶模样,与他之前做出的那翩翩佳公子模样,大相径庭。
“你这个——”陆琨正要开口大骂,一眼就看到陈觐。
他不禁愣了一下,接着干笑了两声:“陈大哥,你也在这儿啊,哈哈,好久不见。”
陈觐像看耍猴似的看着陆琨,问道:“我听说你要回京了?”
陆琨支支吾吾,他好像没有提自己要回啊。
陈觐径自说道:“你临走前,到县衙去一趟,我有些东西要捎回家。”
“好的。”陆琨乖乖答应了。
“走吧,陪我走一段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陈觐说道。
陆琨只得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头,也没什么机会再找李竹的茬了。
李竹不知陈觐究竟对陆琨说了什么,反正他竟没有再来找麻烦。
李竹的日子渐渐恢复了平静,似乎以前都跟以前一样,又似乎都不一样。李竹此时也没心情去分析两者的区别。
她 每日放鸭放鹅,打理菜地,巡视稻田。稻田里插完秧后,李竹又雇人把稻田旁边的水沟加固挖深,等到水稻的叶子稍稍老些后,将鱼苗放进去。这就是稻田养鱼。村 民们没见过这等做法,李竹又引起了一堆人的围观。李竹也不多解释,只说自己是从农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