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觐写了封信送去京城,问父母的意思。
秋收过后,便是播种冬小麦的时间。
李竹家又雇了来种。她自己则带着小白在果树林打枣子。
枣子像一阵红雨似地,噼里啪啦地往下落。小白在一旁的草地上打滚,李竹捡完枣子,拿出一捧,随意用袖子一擦,头枕着小白毛茸茸的肚皮,半躺着吃枣子。
可能是姿势太过慵懒,李竹躺了一会儿便有了睡意。
在梦中,小白再次变成了一个人,一个男的。
李竹被惊喜。她习惯地摸摸小白,还是全身的毛。她怎么几次三番的做这种梦?光她记忆深刻的就有三次。
李竹一边吃着枣子,一边喃喃自语:“小白,我为什么总梦见你变成了人,难道是我太寂寞了吗?也不对,我的年龄还没到哪。”她穿越时还没过二十二岁的生日呢。
李竹正想得入神,小白突然发出带有敌意的呜呜声。
李竹抬头一看,就见陈觐正站在她面前。她赶紧站起来,小白仍然躺着不动,时不时呜呜一声。
“陈公子有事?”李竹纠结了一下称呼,还是沿用原来的。
陈觐拿出一根玉米棒子问道:“这是你种的?”
李竹点头:“是的。”
“亩产多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