拨弄门拴。李竹听到响声,笑着责怪道:“小白,你又不想洗澡是不是?不准走。”
“快逃,快逃。”陈觐默默想道。
然后更为致命的是,李竹突然从浴桶里站了起来,向他走来。陈觐赶紧闭上狗眼,再不能看了。
李竹哪知道这些,她仍跟以前一样,走过来,抱着小白。把它拖到另一只大盆里。
把自己用过的洗澡水倒进去,给它洗。
陈觐闭着狗眼,任她上下搓揉摆弄。
李竹正跟它洗着澡,突然惊呼一声:“小白小白,你怎么了?你鼻子怎么流血了。”
陈觐打了个喷嚏,鼻血流得更畅快了。
李竹赶紧穿上衣服,把小白捞出来,拖到院里,让小秋给它找药膏抹上。还好,只流了一会儿,便渐渐止住了。
李竹见血止住了,不由得舒了口气。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?小白净出状况。
洗完澡,天色尚不算晚。李竹就在屋里临摹字帖,李三姐和小春在做针线。小秋在编织东西。四人各忙各的。
陈觐蹲在角落里,静静打量着李竹的侧影。
许是他观察得太入神了,李竹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视线。她回过头,朝他嫣然一笑。灯光摇曳中,她这一笑,有一股特别动人的韵味。它胸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