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只剩下两人时,陈觐就开始说话了:“你明天就去我家,说能治我的病,若真能治好,记得别要钱,也别提要求。这个人情以后留到关键时刻用。”
李竹打了个呵欠道:“你说得这么有把握,好像我一去你就能好似的。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。再说了,真要治好了,我还是想要钱。我提要求做什么,难不成还能让你以身相许?”
陈觐:“目光短浅的财迷。你懂不懂放长线钓大鱼。”
李竹嗤笑:“我怕钓上来一只有洁癖的鱼,天天让我给他洗鱼鳞?”
陈觐:“尖牙利齿,尖酸刻薄。”
李竹怒道:“你再说一遍,信不信我剃了你的狗毛。”
陈觐理智地选择闭口不言。
“唯女子与人难养”他最近算是深刻地理解了这句话。
第二天早上,天一亮,李竹就被陈觐叫醒了。他先是汪汪,李竹翻了个身,继续睡。陈觐只好爬上床,用爪子挠她的脚心。李竹一向最怕痒,终于被挠醒了。李竹生平最讨厌的一件事之一,就是睡觉被吵醒。
她猛然坐起来,披头散发,冲着陈觐大吼:“再吵我睡觉,我就阉了你!”
陈觐气结,片刻之后,他又转过弯来,继续挠:“你阉吧,反正这又不是我的真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