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我是一个容易被他人左右的人吗?”
“他人是不能,可对方若是你的至亲呢?”
“真正的亲人不会无视我的意愿。我很庆幸我的亲人中没有这样的人。”
李竹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。
陈觐等了一会儿,见她又陷入沉默,便催促道:“我总觉得家世问题不过是你的托辞,你的拒绝肯定还有别的原因。”
李竹小声说道:“我们性情不合。”这是最万能的拒绝方式。
“这是套话,我用过两次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请讲真话,我承受得住。——拿出你平日说话的十分之一犀利即可。”
李竹:“……”
陈觐以为她是没有头绪,便循循善诱道:“现在,把你的问题一一抛出来,不论是有关于家世的,或是我个人的,我一个一个地解答,是我的问题,我能改则改,不能改的,我们再做商榷。”
这公事公办的口吻。李竹猛然想起,这才是自己拒绝他的最主要因素。
李竹飞快地说道:“我现在就有一个问题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就是我觉得你这人太过冷静。连求亲都像办公事似的。”
陈觐默然半晌,最后才问道:“一般的男人都该怎么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