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管,他让抄便抄。她的书法练了几年,虽稍有起色,但仍谈不上美观。只是将就能看罢 了。
“写完了,拿来我看。”宁希迈伸手接过账本和文章。
他像是在看什么难懂的内容一样,时而皱眉,时而疑惑。最后长舒一口气,抬起头,定定地盯着李竹看。
李竹略有些忐忑地问道:“大头领,难道是算错了?”
宁希迈嘴角一弯,目光闪烁,他弯腰递过账本,指着一处签名道:“你看这个。”李竹随意一瞄,不觉吃了一惊。原来,她由于惯性使然,竟然在其中一页签了“李竹”这个名字。
李竹压着突突的心跳,故作镇定地说道:“哦,我不小心写错了。”
宁希迈目不转晴地盯着她,扬扬手中她抄写的文章:“那么这个呢?我记得你父亲的名字有个‘齐’字,你母亲的名字有个‘香’字。这篇文章中,有八处‘齐’和‘香’字,你竟一处都没避讳。”
李竹心里不由得愈发紧张,脸上仍是不动声色道:“我、我一紧张就忘了。”
宁 希迈缓缓站起了身,一步步地向她走过来,他的双手按在她的椅背上,压低声音道:“若是偶尔一处,你说忘也能说通,可是有八处呢。父母的名讳怎么可能那么容 易忘掉?你不但忘了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