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竹第二天早上真的明白了他话中的深意。他二十多年的积蓄根本不是指银子。
李竹现在只有一种感觉,累,十分地累。
陈觐在这件事充分发扬了他那勤于钻研的精神,翻来覆去地研究她。再加上他对自己的苛求,不能容忍自己的失败,一次又一次,直到两人都满意为止。
他不但在姿势和技巧上精益求精,连称呼都要改变。
“叫我的名字。”
“陈小白。”
“换一个。”
“相公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……
次日清晨,陈觐心满意足地、蹑手蹑脚地起了床。他吩咐众人说话小声些,走路脚步轻些,不要影响了少夫人睡觉。
此时虽然是夏末秋初,众人却在他脸上看到了几分盎然春、色。
他今早对人格外的和气,连小白也难的看到他的好脸色。
青芜院里的下人们心照不宣,偷偷抿着嘴笑。
李竹睡得正香,却觉得有一只可恶的爪子在挠她的脚心。
她气呼呼地嚷道:“小白,又是你。”
“汪汪。”才不是我。
李竹睁眼一看,才发现做坏事的人是谁。偏偏那个人还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