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鲤出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:“睿王,冗木使臣,二位怎么就认定人是我杀的呢?昨天,贵使团的两位使者喝醉了酒,想要对我不轨,我的护卫为了保护我确实和两位使者动手了。但是,争执之后,这两位使者都还活着。单凭一面之词,就断定是我杀了人,会不会太武断了?”
“或许是这位使者,”棠鲤指向鼻青脸肿的人,又指了指担架上的死者,“与死者有仇怨,所以便趁机杀了他,然后诬陷到我身上呢?”
棠鲤继续道:“我看这位使者如此贪杯,又或许是,喝醉了酒,摔死了呢?”
卫擎道:“按照大周律令,根据致命伤判定杀人者。可以让仵作来验伤,以断死者身死的缘由。”
“对,请仵作来验伤。若是死者的死真与我有关,我愿接受大周律令的处罚。若与我无关,我也不想背这口黑锅。”
“仵作?”冗木疑惑地看向赵殊。
“仵作的职责是验尸,查明死者死亡的原因,必要的时候要将尸体剖开。”赵殊解释道。
冗木气愤地瞪着棠鲤:“你害死我匈奴战士,还要亵渎他的尸体!我决不允许!不行,我要去见陛下!”
冗木怒气冲冲地离去,赵殊拦都拦不住。
冗木离开侯府后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