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,看起来心情很不好。
杜青鱼莫名有些心虚。
“怎么回事?”顾怀玉问道。
“就我在凉州兰溪的时候,去酒楼喝了几次酒,就认识曹景愿了。”杜青鱼道。
她有些话没细说,比如她看到这年轻人好看,就言语上调戏了几句。
曹景愿本就是兰溪城有名的花花公子,第一次被人调戏,或许是觉得新奇,就注意到她了。
两人都喜欢喝酒,成了酒友,谁知这兰溪城有名的花花公子曹景愿突然要来向她提亲,杜青鱼吓死了,就带着杜小白跑了。
那一日,她坐在屋顶上,看着月亮,突然想到棠鲤,便决定往京城走。
怎么也没想到这曹景愿属兔子的,这么能跑,居然追到京城来了!
顾怀玉的脸冷到了极致。
想到杜青鱼也像对待自己一样,对待那年轻人,说不定还有其他人,他心中就怒意和酸意翻滚着,发泄不出来,又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“杜姑娘,还请自重。”顾怀玉几乎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。
“自重?你们男人都可以逛花楼,我就不能欣赏美色了?”杜青鱼很不服道,“食色性也。”
“我不逛花楼。”顾怀玉冷冰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