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寒笑得风光霁月,一点都不令人害怕,可是后来还发生了什么,她却无论如何都记不起来了。
叶香偶睁眼时,就感觉头疼欲裂,忍不住伸手朝脑袋摸去,却被翠枝止住,翠枝担忧地问:“表姑娘,觉得好些了吗?”
叶香偶怔怔看着她,瞳孔焦距开始一点一点凝聚,才忆起这里不是茶园,也不是纪府,而是堇和巷的宅院里,之前纪夫人来找她谈话,说不要再缠着她儿子,然后对方越来越激动,就动手恨不得掐死她。
叶香偶问:“我昏迷多久了?”
“已经一天了。”提起这事,翠枝就显得义愤填膺,“表姑娘,那位纪夫人究竟是什么人?如此粗鲁不讲理,你受伤之后,她居然一声不吭就走了,半点歉意都没有!”
叶香偶心乱如蚕丝繁绕,默然片刻,交待道:“这件事,你跟贵嫂他们知道就成了,不要再去通知裴府那边。”
翠枝点点头。
叶香偶凝着她那张圆乎乎的娃娃脸,一阵出神:“翠枝,你来裴府多久了?”
翠枝答道:“两年多了。”
对,两年多了……算起来,她住在裴府也有两年多的光景:“你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,我在做什么?”
翠枝疑惑她无端端为何问起这个问题,但还是如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