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急促喘息,越喘越厉害,仿佛下一刻能呕出血,最终,他一言不发,踉踉跄跄地离开了。
叶香偶心里难过,她也是控制不住,讲出了这些气话,她根本没有打算嫁人,她想着离开后就一辈子出家当尼姑,但到底没有说出来。
翌日,大管家愁容满面地跑来找她,说裴喻寒胃痛又犯了,不吃东西,半夜又呕又吐,叶香偶知道胃痛跟情绪有很大的关系,他刚退烧,身体还虚着,若连东西也不吃,那真是不想要命了。
原本发生那样的事,她不该再见他的,可还是犹犹豫豫,被大总管一路推着进了书房。她看到裴喻寒倚着床头,手指狠狠掐住被单,额头间全是一排碎汗,知道他一定又在难受,她赶快绞了热毛巾,坐在床畔给他擦脸,裴喻寒看了她一眼,便用手挥开她的胳膊,彼此一来二去了一番,叶香偶心道他这人怎么就恁样固执,他疼得嘴唇发白,浑身亦在微微哆嗦,她受不了他这样子,内心终于软得一塌糊涂:“裴喻寒,我、我先不走了……”
裴喻寒不做声,她继续讲:“等你好了之后,我搬回堇和巷住。”
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,裴喻寒闻言,慢慢点了点头,她再给他擦汗,他没有拒绝,叶香偶哄小孩子一样,轻轻拍着他哄他入睡,他的胃痛果然缓解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