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流露出来,说完立即走人,冷念用膳完毕,昨晚的累劲儿还没缓过来,亦早早上床就寝。
次日临近午时,裴喻寒才乘马车回来,冷念站在院门口迎候,就觉得他步履匆忙,仿佛是踩着风火轮,近乎迫不及待地赶了回来,进屋后他吩咐了几句,便让赵管事领着一众仆从退下,只余下冷念。
屋里顿时静悄悄的,冷念开口:“我去沏茶。”
孰料她甫挪动一步,裴喻寒就跟发疯似的,一把将她扯入怀里又亲又吮,浑身气息好似烙铁一般,烫得冷念直哆嗦,不知不觉,两个人便交-缠着滚到床上。
冷念遭他紧紧压制身下,樱桃小口被他嘬得鲜红欲滴才算得着自由,她一抬绒睫,发现他眼皮底下残留着一痕浓重青影,眼睛里也有血丝,像是整宿没睡,不由得一惊:“怎么回事,昨晚没歇好吗?”
“你还问,可不是没歇好。”面对她精神奕奕的脸容,裴喻寒却颇为幽怨,“昨晚我想你想得根本睡不着,就盼着天快点亮呢,哪里像你这么没心没肺,是不是睡得跟死猪一样?”
冷念被他戳戳小鼻头,不禁委屈地用手捂住:“才没睡得像死猪呢。”
“那梦见我没有?”她青丝乌浓,宛然一团黑藻,躺在枕头上,愈发衬得两只小小的耳垂晶莹可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