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热气熏得她脸蛋通红,整个人委屈得不成人形,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。
苏茶擦了把眼泪,一边关火提下水壶,一边闷闷地在心里想:哪有娇花天生喜欢插牛粪里的?不都是被牛粪糊住脱不了身嘛,能顿顿吃肉谁会想喝馊水管饱?
叫苦是没有用的,被人口头上的同情也帮不了自己,总归日子还是要自己过,贱命也是命,她要为了一碗饭活下去,别人嘲笑就尽管笑,她总有叫别人笑不出来的那天。
心里这么想着,苏茶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。
当天上午九点多,天色暗沉快下雨,茶楼里的人很少,只有少数几名老牌友在打牌,并且吩咐了暂时不用换茶水,苏茶就在柜台打瞌睡。
直到一辆叫不出名字的豪华小跑开过来,停在茶楼门口,刹车声把她惊醒。
……
“傅老板,您可算是来了!”
没她出面的份儿,九姑亲自去迎了车里的人下车,殷勤地领着人朝茶楼走,苏茶心中惊奇,趴在柜台上,探着小脑袋偷瞄了外面一眼,就看见一双笔直的大长腿。
向下是质地考究的裤子,锃亮漆黑的皮鞋,向上是做工精良的毛呢大衣,微敞的衣襟上方,一张吓人的脸。
好看得吓人。
那是个身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