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手死死握住方向盘,手背上青筋依稀可见,表情挣扎到几近扭曲,额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滚落,苍白着脸呼吸急促……
竟像是某种急性病发作。
“先生、先生你没事吧?需要帮您叫救护车吗!”会所负责泊车的人过来,紧张地询问。
“滚开!”
粗声呵退了人,傅衍摇上车窗,颤抖着手从口袋中取出一个淡蓝色药瓶,急急倒了两片药丸咽下,吃下药丸三五分钟后,他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,趴在方向盘上喘着气。
傅衍皱着眉头看一眼手表,已经是晚上九点三十六分。
这是他占据这具身体时间最长的一次,整整五天五夜。
五天五夜的不眠不休,神经高度亢奋,他意识到自己渐渐开始吃不消,吃再多的药都变得无济于事,可却又不甘心在这个关头将傅尧放出来。
因为那个蠢货一旦在这时候出现,那他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前功尽弃了,苏茶也肯定会恨死他……连傅衍自己都没弄明白,为什么会那么在意那个丫头对自己的看法,想来想去,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审美上也被那傅尧那个蠢货影响了。
等了好久等不到周卓把人带出来,傅衍心烦意乱地下了车,结果从车上跨下的时候,不小心将药瓶子掉在了地上也没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