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过错——而我有恰好,又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,我干什么要矫情的推拒呢?
这样心理上一退让,身体上就溃不成军。
当他全部埋进她的身体,开始动作的时候,她全程羞涩地闭着眼不敢睁开,由着他大起大伏地摆弄进出,偶尔忍不住发出点声音,都轻得跟刚出生的奶猫似的,可爱又可怜……傅尧简直爱死了,连连哑声哄她叫他名字。
苏茶躲不过,红着脸叫了几声‘阿尧’。
一直折腾了大半宿。
等完事,苏茶浑身软得没半点力气,沙发上也凌乱得不像样,傅尧抱她去浴室洗了澡,俩人险些又擦枪走火,最后草草给她裹了条浴巾,他将她抱到外间床上,掀被子将两人裹住,手脚并用地缠着她睡下了。
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凌晨,迷迷糊糊中,苏茶困顿得眼睛睁不开,听到傅尧在小声讲电话:
“你他妈是不是脑袋有病?老子不认识什么姓周的!也没跟你有什么狗屁约定!”
“什么?合资?老子现在要养老婆,没余钱资助穷人!”
“一百万?去你妈的!你去抢劫银行还来得快些——”
……
几句话骂完,他挂了电话,缩回被窝里。
苏茶的瞌睡都被他给吵醒了大半,从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