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魄地蹲在地上。
“傅先生,请吧。”他身边地一名警员招呼他。
傅尧狠狠剜了那人一眼。
磨蹭了很久,确定苏茶不会再回来,他表情绝望得像是被抛弃的孩子,愣愣地站了起来,拍拍发麻的双腿,口中还不断喃喃着为什么。
最终被警察押送着,进了这家c市最豪华奢侈的疗养院。
这是一个疯魔的新世界。
站在疗养院巨大堪比城市花园的后院中,两名警员给傅尧解开手铐,傅尧形容悲切,问其中一个年轻的警员:“如果一个很爱你的女人出尔反尔,又对你背后插刀,还骂你去死,说你脑子有病,你觉得是出于什么原因?”
“幻觉。”
“嗯?”傅尧困惑地皱起眉头。
警察小哥白他一眼:“我说,一个女人这样对你,你还觉得她爱你,那是你的幻觉。”
傅尧跟被戳爆了的气球似的,啪地一下后就不吭声了,焉头耷脑地坐在园中长凳上。
片刻,他又目光炯炯地对另一名警员说,“你们都被她骗了,小茶才不蠢,她只是胆子小,杀了人不敢承认,让我顶罪。但你们不要怪她,那些坏蛋都是死不足惜,我就不会怪她的,我始终很爱她……”
警察:“然而离开了法庭和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