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梦话,我听到了什么火灾——”
傅尧眸子一定,眼皮子敛下了,一扫刚才的轻松自如,不耐烦地说:“我说胡话呢,我一睡觉就爱说胡话。”
“那你昨夜还说你有一个哥哥——”
“没有没有!”
傅尧一挥手,不耐烦极了。
苏茶被他吼得一愣,揪紧了手指。
她一下子没了声音,傅尧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,结果一抬眼去看她,就见到她委委屈屈地耷拉着脑袋,泪珠子在眼眶中乱滚,抿紧了嘴巴不吭声,像是被人狠心赶出窝的小动物……傅尧在心中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,暗骂自己怎么就是控制不了嘴贱,连忙握着她揪在一起的双手,说道,“你、你别哭啊,我没有不耐烦你的意思,我就是、就是……”
就是什么,他又说不出来。
就好像他说不出来自己后背的伤是怎么来的一样。
他很明确自己有了傅衍的记忆,也很明确,在这段时间,那个爱跟他抢夺身体的家伙像是得了瘟疫的山鸡一样,始终处在一种低迷休眠的状态,这就表示:他的身体一直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。
可为什么他却不记得自己后背的伤势怎么来的?
只有在梦里,他梦到自己穿进一条条迷宫,在里面一间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