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就算证据确凿,昭怀太子也可以推说那些校尉诬陷,甚至可以说是自己构陷储君。他不会蠢到,交待下属的信件被人拿住,狡猾的很,像是一条滑不丢手的泥鳅。
这段等待的时间叫人提心吊胆,坐卧不安。
长孙曦又道:“难道他们还有什么后手?而且是十拿九稳的?”
两人都是陷入沉思之中。
然而,接下来的日子却诡异的风平浪静。
皇帝被气得有些身体不适,好些天都没有上朝,臣子们都尽量不去打搅,加上大仗才打完,只剩小事,都是几位尚书商议处置了事。后宫“病”死了一个皇贵妃,死得蹊跷,没人敢在这当口去议论纷纷,越发安静起来。
很快,到了年根儿。
不管怎么样,年都是要过的,因而一片刻意粉饰的喜庆太平。
长孙曦作为楚王妃,进宫道贺。
而眼下昭怀太子还没废黜,只是幽禁,太子妃也带着雪里进宫。两人见面,都是相对无言说不出话。宽大的宴席长桌,太子妃居于右手第二位,第一位给太子空了出来。长孙曦则居于左手第二位,身边是已经成为丈夫的楚王。
长孙曦和太子妃遥遥相隔,彼此相对,好似中间隔了一条银河那么宽阔。
皇帝坐在正中,现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