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曦收回心思,“你都知道了,他是我的同母弟弟,还吃醋?仔细说起来,你不仅是江陵王的哥哥,还是他的姐夫,往后就别吃干醋了。”说着,塞了一块玫瑰糖给他,“占住你的嘴就好了。”
殷少昊含了糖,哼哼道:“谁让那小子心怀不轨?我也是……”
长孙曦抓了好几块玫瑰糖,一起塞过去,“你再抱怨,我就把盘子喂给你。”她目光盈盈似水,微带娇嗔,比那玫红色的糖色更加明艳动人。
殷少昊含了一嘴的糖,搂住她,非要分一颗给她。
长孙曦嫌弃,“你的口水……”
“是糖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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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头,宗人府可就没有任何甜蜜了。
昭怀太子因为待罪,没有再穿储君服色,而是一袭雪白的暗纹长袍,头上别了一根光滑的白玉簪,看起来好似一个白衣翩翩的温润君子。他找人要了一副围棋,左手执黑,右手执白,自己跟自己对弈起来。
半晌,抬头看了看窗外蓝天。
到现在都还没有动静,看来……,傅祯的计划出了变故。他微微皱着眉头,像是有点举棋不定,手上的棋子不由停了下来。
“吱呀。”门推开,有人送早饭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