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要先和家主商量一下。”
银袍老者摇摇手;“任谁的父亲给杀了都会这样子,何况他还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。再说家主老了,也应该休息了,我们不能什么事都依靠家主。”
嬴一宁连忙说;“门主,不可小觑此人啊,上次就是他挑了五房……”
银袍老者冷哼一声,一甩衣袖道;“上次是被他趁其不备,再加上五房的一群弱鸡才给挑了,这次我们有准备,而且调了这么多人过去,还怕小小的姜家不成?”
“可是……”
银袍老者断喝一声;“可是什么,别叽叽歪歪的了,这里现在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?马上给珠城那边的人打电话,叫他们集中力量,在五房等着姜臻过去,要把珠城的姜家一网打尽。”
“是!”嬴一宁低头退出大厅。
…………
一辆疾驰的天马车上,坐在后排的姜臻对开车的一个壮汉说;“大羽叔,这次是硬仗,一会有赖诸位用命了。”
壮汉淡淡的道;“家主无须多言,自古食君之禄忠君之事,我萧家世代作为姜家之人,受无数恩惠,此时不用命,愧对我萧家祖宗。”
“好!”姜臻应了一声。
这个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