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这几天,宋居安向济山支队申请了他的第一次离队。
正逢周六,斯微陪同许禾言一道去安县。
那日天气极好,温暖宜人。
墓园里一向很安静,就连风吹过时,都是轻柔舒缓的,似乎是不忍打扰身葬在此的人。
许禾言穿了一身素白的衣服,手捧花束,一步步走到郑植的墓碑前。
墓碑上的照片,是他穿消防制服的模样,他微笑着,是那样的平和俊朗。
以这样的方式相对,是许禾言曾经最不敢想象的事。
时隔一年,她已经能够平静地面对,就比如此刻,安静地站在这里看着他。
斯微靠后站着,想起方才踏进这里的感觉,很微妙。
忽然,她又想到宋居安说过的话。
“我把一切都想的太美好,甚至以为牺牲离我们会很远,只要足够谨慎,毕竟以前,那么多危险都挺过来了。”
“如果是警告,为什么不是我?”
想到这里,斯微又将目光落回到郑植的照片上。
他的生命永远定格在那刻。
而宋居安呢,他好像也为此止步不前。
正因为是这样,在这件事上,换作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