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酒酒,你就这么怕我?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才怪。
听到阮酒酒结结巴巴的回答,霍曜了然失笑,真是怕他到把他当成是洪水猛兽了!
见阮酒酒一副生怕被他扭断脖子的小可怜的惊惶模样,霍曜心中莫名一窒,他不想去理会自己这复杂的情绪,攥紧了方向盘,开车。
霍曜不再跟她说话,阮酒酒不由得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霍曜于她,真的是最可怕的恶魔,而且,霍家的家法,也真的是特别特别凶残,每一次挨下来,她都得皮开肉绽。
她很穷,平日里在剧组跑龙套,给爸爸和阿颂哥买药,都不怎么够,所以,她每次受伤,都不舍得给自己上药。
就那样忍着疼,等着那模糊的血肉,缓慢结痂,一次次留下狰狞的疤痕。
看到霍曜,她就会想到可怕的家法,以及无休止地跪在秦烟的墓碑前忏悔,那种植根在心底深处的恐惧,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,不是想摒除就能摒除的。
阮酒酒一路身体紧绷、惶惶不安,霍曜却是一路的心不在焉。
秦烟对他的欺骗,在他的心中没那般深刻,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,都是他对阮酒酒的残酷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