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凉了,快回去,不然感冒了,姚子诗和你妈又要把事情怪在我身上,克夫什么的,我可承受不起。”
江远恒伸手温柔的抓住沈玉心的手指,握在手里,“你都听见了?”难怪那个时候,他觉得怀里的人身体变得僵硬,原来是在装睡。
一不小心说溜嘴,沈玉心只好点头,那么吵闹的声音,她是聋子,也被吵醒了。不过听到那些迷信的说辞,不想理会,就算跳起来和她们吵、理论,那种根深蒂固的思想,岂是她能轻易改变的。
也不料,姚子诗居然挑这个时间表白,只是她表白就表白,为什么连表白都不忘诋毁自己?也不知这样的话,她说了多少次,像是第一次。
江远恒拒绝的很果断,只是妹妹,这样的理由好像还是没法让姚子诗死心。她爱的很偏执,只是面对一个不爱自己的人,这样的爱不是甜蜜,是累赘。
无论是于她而言,还是于江远恒。
“听见而隐忍不发,这不像你的性格。你应该从被窝里跳出来,站在床上,手叉腰,将她们狠狠教训一顿。”江远恒说的尤为轻松,带着开玩笑的口吻,好像忘了那两人中还有一人是他的妈妈。
“说的我像是个泼妇,你心里的沈玉心就是一个泼妇?”沈玉心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