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远恒的双手抱着她的肩膀,微微屈膝,让他们在同一高度,她抬眼就能看见他,他的俊脸就在眼前,绝美的五官惹人垂涎,刚才发生的一切,还是让已身为人母的沈玉心招架不住,一言不合,他就发动攻势,小脸扑扑绯红。
无赖江远恒。
“在生什么闷气?我保证和子诗没有不正当的关系。”
他以为自己说的很清楚,他以为她也十分了解,不想她还是在看到子诗的第一眼就醋意大发。他忘了,吃醋不论是男女,都是特权,而且你还不该指责他不该吃醋。
子诗是恩师留下的遗孤,孤苦无依,在自己孤立无援时,恩师的提醒如醍醐灌顶,之所以把子诗留在江家,只是想报答恩师之情。
在豪门,享齐人之福的大有人在,有人羡慕,有人愁,而江远恒是这波之外的人,他要的是只是,一世一双人。
他不提还好,提及刚才的事情,沈玉心胃里就一阵翻腾,想吐。感觉到他搂着腰际的力度不想先前那般,趁他松懈之际,猛地推开他,从他怀里挣脱,当起了甩手掌柜。
“剩下的交给你了,江总。”她从地上拎起两瓶啤酒就开溜,往客厅去,脚下不敢怠慢。她可不想被他给逮回去。
每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