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直疯狗一样,到处乱咬!无理取闹!”
“检讨?要不是你在后面诬陷于我,推波助澜,韩娜怎会误会于我,还敢说不是你做的。”
“孰是孰非,你和我心知肚明。我不是你,是我做的,我会承认,不是我做的,我也绝不会受着,你想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,我劝你还是找个更好的借口才是。”沈玉心不愿理会,反正无论自己说什么,她都会把这顶高帽戴自己头上,何必多费唇舌。
韩娜也跟着帮腔,“玉心姐说的没错,这件事情跟她没有关系,就是我看不上你,一副扮可怜的样子,你以为自己是秦香莲,还是薛宝钗,也不看什么年代,难怪远恒哥哥看不上你,就是换作我,连看你一眼都嫌多余。”
沈玉心拿了葡萄塞嘴里,不愿掺和,虽不知韩娜为什么会突帮自己,却还是喜欢不上她,总感觉她和姚子诗其实是一种人,只是眼前所面对的局势不同罢了。
姚子诗被气得面红耳赤,泼妇似的站在韩娜面临,居高临下的应对,“我装可怜,那你算什么,装齐人还是婊子?想一女侍二父,也不看你能不能消受的起。我奉劝你一句,好自为之,别到最后一个都捞不到。”
韩娜也毫不示弱,从沙发上站起来,双手叉腰,反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