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颊红晕一片,丢给他一个卫生眼,引来江远恒一阵发笑。
沈玉心赶紧捂住他的嘴巴,“快进去房间,别吵着儿子睡觉。”
“原来江夫人如此急不可耐啊!”江远恒抱着沈玉心,抬脚踢开房门,朝着卫生间走去。
眼看着就要穿帮,到了门口,沈玉心随口胡诌,“江总现在是把无赖当光荣,是熟能生巧?是不是天天和家里那位,嗯?”
她也就是随口说说,当然知道江远恒不是那种人,想的是把眼前的事给度过去,把他给打发走。
他说的那些话代表什么意思,她心里很清楚,每次他要那事,把自己都折磨到虚脱,好不容易回去工作,这几天正是忙的时候,决不能让他为所欲为。
结果,话才说完,肩上就挨了一下,江远恒低头在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,带着惩罚意味。
很快,他又松口了,沈玉心看着肩膀上清晰的牙齿印,嗔怪道:“江远恒,你属狗的!”
“叫你胡说八道,这一下,记住了?”
霸道!
沈玉心自知理亏,胡言乱语了,看到他那双愤懑的眼神,心虚道:“我哪有胡说八道,江总魅力无限,身边不是围着蜜蜂就是蝴蝶,要不是天天在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