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算过了,她就像被抽空了一样,直直的倒在江远恒的怀里,江远恒也累趴了,被自己的女人要了四五次,这一夜,注定是难忘的一夜。
沈玉心的身体软趴趴的,直不起腰来,脑子却已经恢复清醒,身体挪动一下就像要散架了似的,远比连续工作一天一夜还要累人。
刚才过去的几个小时发生的什么,她记忆犹新,倒在江远恒的怀里,想着刚才的事情,脸上就又是一阵红晕,滚烫。
江远恒累归累,恢复的也快,休息了几分钟,便起身,抱起怀里的女人,往车位上一坐,一靠,让沈玉心靠着自己,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。
车震刺激归刺激,可这空间还是太小,办起事来太妨碍,想翻身都不行,不然他刚才也不至于被自己的女人上了几次。
沈玉心枕在他的肩膀上,累的说不出话,只想好好休息会儿。
江远恒恢复了,便询问其今天的事来,“心心,是谁?”
沈玉心猛地睁开眼睛,长长的睫毛划过他的脖子,江远恒问的什么,她心里清楚。在这样的晚上,突然打电话给他,然后二话不说就拉着他做,她虽没有看见下药后自己是一副什么模样,可想想便知,肯定是说不出的狼狈和迫不及待,任谁都想到发生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