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要是把她给气跑了,我跟你没完。”
这几年,这些话,江远恒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,没有搭理,不咸不淡的说:“叫我回来就为了这事?”
一说到这,江母就愈加的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了,“我问你,子诗的脸是谁弄的?”
“您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嘛!”
“没错,我的确是很清楚,我是怕你小子看不清楚。沈玉心是个什么货色,恒儿你到今天还看不清楚?”说起沈玉心,江母的语气尽是鄙夷,脸上更是不屑,“沈玉心那个女人,那天敢拿热咖啡泼子诗,明天,她就敢拿棍子,拿刀子来毁了别人,你知道吗?”
江远恒受不了任何人这样说沈玉心,悠悠的睁开眼睛,眼神冰冷,浑身都散发着寒气,仿若从南极带来的,让人不寒而栗,就是江母见了,也不禁缩了缩脖子。
“有您说的那么严重吗?心心不是您说的那种人,她很善良!”
“恒儿,你可真是陷进去了!脸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,你不知道,她沈玉心还不知道?你看看子诗,这都第几天了,她还是不敢把口罩摘下来,这都是沈玉心害得,她就是个扫把星!”
姚子诗正好拿着蜂蜜水过来,放在江远恒面前,装